陆宁禾觉得身体里热热的,但也不知道为什么,陆屿动作很轻,呼吸平缓。
但是在棉棒真的插进去的时候,陆宁禾还是浑身紧绷,像是很难忍受的唔了一声,声音脆生生的叫陆屿哥哥,说:“要不要算了…”
“等一下。”陆屿说。
陆宁禾不知道他在说等什么,但是哥哥说话总有道理,就也不动,陆屿手上的动作没有再继续,像是给他一点时间缓缓。
直到又有一股热流开始汹涌,陆屿借着这一股热流的润滑,微微施力,后面一推就塞进去了,只留了一个小小的尾巴在外面。
“疼吗?”
陆宁禾摇头,是真的不疼。
“两三个小时换一次就可以,实在不行五个小时也可以,但不要更久。”陆屿说,“在家不会的话可以问我,拿出来的时候捏着这个小尾巴就好。”
陆屿去洗完手,转过头才发现陆宁禾还在那里发呆,一张小脸儿红红的,额角的头发有点汗湿的粘住,眼神也有点呆滞,陆宁禾的嘴唇本来就不是那种很薄的外国人长相,此时此刻也红红的,大概是刚刚忍着的时候咬着嘴唇,现在还有一些口水在上面,被灯光照着泛着异样的光芒,像是受了天大的欺负。
陆屿没再看他。
回书房以后陆屿收到了一个匿名邮件,里面有很多内容,包括那四个学生后来就读的学校以及家长工作的变动。
往下,附件里有一些照片,是与陆宁禾同龄的人的手骨x光照片,里面看起来骨头基本错位,碎成一片一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