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就不疼了,再睡会儿。”陆屿说。
饶是许为手上的动作再轻,陆宁禾也是能感觉疼痛的,尤其是上药包扎的时候,陆宁禾哭得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许为开了些消炎的药,让陆屿带回去,陆屿怎么抱着陆宁禾来的,又怎么抱着陆宁禾走了。许为把手边的东西都扔进垃圾桶里,在后面叹了口气。
两人回家了,陆屿抱着陆宁禾回房间,阿姨一看见陆宁禾脚上包得跟个猪蹄一样,不敢去问陆屿,连忙拉过司机来问这是怎么了。
司机只说可能是鞋子磨脚。
陆宁禾已经不再哭了,折腾来折腾去,都已经快下午五点了。陆屿蹲在陆宁禾面前,捏起陆宁禾的脚看:“还疼不疼?”
陆宁禾吸吸鼻涕:“不疼了…”
“今天让他们把饭送上来吃。”陆屿说,“你想吃什么。”
“白豆子…”
“你中午不是吃过?怎么又要吃?”
“中午只吃了一二三四五,一二三个,没有吃很多。”
就是八颗了。
“就不该问你,喝点牛奶吃鸡蛋羹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