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白砚当真往他嘴里放指头,摸索的手指被他一口咬住,齿列衔着缓缓地磨,隔着单薄的皮肉像是磨进骨头缝里,蚂蚁爬一般的感觉让白砚涨红了脸,想往回缩,被辛梁星叼住,惩罚性的咬重了些。
“找不到,我找不到。”白砚喃喃,吞了吞口水,骨头缝里的痒一下子滚进心里,焦急的张嘴,问:“可不可以不要咬我的手,咬…舌头行吗?”
辛梁星偏不,最后把他弄的好着急,又找不到手指,又不能被人咬舌头,难过的想哭。手指在外面,被咬了别人会看到,舌头在里面,怎么咬都不会被人看到的。
“冷不冷?”夜色渐深,辛梁星怕他着凉,准备带他下去了,他却赖在席上不肯走,说他哪里也不去。
“你是不是要把我丢掉,像我爹娘一样?寻个地头就把我丢了?”
辛梁星眉头紧锁,耐性十足道:“瞎说什么,带你下去睡觉。”
“你就是要把我丢掉,我不走。”白砚赌气,半裹着凉席,把自己卷进里面,只露颗脑袋,黑夜里看着怪瘆人的。
辛梁星嫌这个动作不吉利,把他从里面薅出来,一只手臂挟着他窄窄的腰,警告道:“下楼梯,你老实点。”
不知是警告生了作用,还是怀抱起了作用,辛梁星把白砚带下来,刚踩上脚下那片土地,白砚就要接着耍酒疯,说他骗人。辛梁星一把把他扛起,巴掌扇在屁股上,走路都生风。“你闹什么?”
“你好凶。”白砚头朝下,脑袋昏昏沉沉,等被甩到床上,才要彻底爬起来反击,喋喋不休道:“不得了了不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