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软成一滩烂泥,没骨头似的,也被抽走了骨气,求他好像在求画里的妖精,只求给个痛快,抬了腰,急切切道:“要,要的。”
第38章 能能能
没有幕天,却席了地。
辛梁星低头,双眸与双眸间的直线距离短到像是要透过这个窗口直抵灵魂,勾摄心魄的对视,像在扯拽一团红线,胶着的越久,羁绊就越刻骨,他说:“要什么?说出来。”
白砚要开口,辛梁星低头吻他翕张的嘴巴,打断道:“你只有一次答题机会。”
夜深到室内灯明如昼,气温却迟迟降不下来,风灌到堂屋门口,掠过他们,摇的墙上吊的日历不倒翁似的波动起来。
颤巍巍的一个:“你。”被辛梁星吞掉,拆吃入腹。
背心被丢到一旁,乱糟糟的衣物上浮着浅浅的汗渍,辛梁星撑起手掌,游走的吻在凭着灯光落到淤青上时,才戛然止住。
他因为太白,所以淤青和伤疤都像用刮刀抹平了颜料涂上去的一般,触目惊心。
“怎么…停了?”白砚迷蒙的眼神开始清明,起身嘬他的嘴唇,吮到他下唇湿亮,才被他攥住脚脖子,打断了亲昵。
“腿怎么了?”辛梁星皱眉,神色冷凝,口吻极是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