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梁星买了个西瓜,天好热,懒得做饭,凉拌菜一拎,晚饭就齐了。
白砚抱着西瓜,跟在辛梁星身后,问:“你还会下棋?”
辛梁星挑眉,架势拉足了,半晌才回他说:“输这盘棋以前,我也以为我会。”
白砚眼睛睁大,嘴角咧开,要把笑憋回去,这有点难,他干脆笑开,虎牙都咧了出来,说:“然后那个老头骂你了是吧?”
“对,骂得还挺难听。”他是替老头下的,好说歹说才把人叫起来,结果二十分钟不到,就把人棋给输了。
自行车把上的凉菜晃了晃,拐过弯,就到家了。
西瓜浸在井水里,他们用过凉菜才去杀瓜的,脆瓤瓜沁甜,辛梁星用勺子舀了中间那口,剜开的圆进到白砚嘴巴里,瓜心周围的他都挖给白砚了,等白砚说吃不下,掀开衣摆给他看涨涨的肚子,他才去吃外围那圈瓜瓤。
天热到他们在地上扯了张凉席,两米长的凉席往地上一铺,辛梁星盘腿坐着吃瓜,白砚捞过那本题集,趴在席上,默不作声的写题。
他夏天也是晒不黑的,辛梁星放下勺子,看他趴下后宽松短袖后移露出来的那截颈子,细细嫩嫩的。
他做题爱咬笔,新买的钢笔上都快烙下牙印了,辛梁星盯着他叼东西的嘴,把瓜往远处放了放,静静朝他背上压过,压的他趴在席上,半张脸贴向书,前胸后背滚烫的挤着。他斜眼,小声问:“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