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燃唱完又坐下来陪老沈喝酒,眉眼间皆是难掩的柔情,他故意用脚去闹师兄,不小心踢到沈重轻被训不老实,再要闹时被握住了手。谢燃附在他耳边问去不去透透气,他点头说好,然后前后脚出了包厢。
他们去了楼下洗手间,洗过手又往上一层,在无人的楼道里接了吻。
半个月没有见面,沈时渐好想谢燃,想到沈重轻说晚上没饭吃酒店聚餐也高兴,要知道他最不喜欢这样的应酬场合,为了见谢燃怎么都不重要了。
对方一手捧着他的脸,一手握着他的腰,啃咬令人轻轻发颤,吮吸使人唇舌发麻,危险得仿佛要将他吞吃入腹。可他好喜欢这样强势而充满侵略性的谢燃,能让他直白地感受到他和他是一样的——他也想他、想要他。
“你跟我回家老师要怎么说?”
稍稍分开呼吸乱了阵脚,他靠在谢燃肩上慢慢平复:“我去榨干你呀,师兄没有什么好东西要给我吗。”
谢燃轻轻掐他的腰,大约还取笑了他一声,“小小年纪整天脑子里都是那种事情。”
“什么事情?哪种事情?”沈时渐故意睁眼说瞎话:“热爱学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呀师兄。”
一前一后回到包厢,大家玩得差不多准备散场,谢燃一一安排看着人上车才放心到了地下车库,沈时渐坐在驾驶座上等他,他开了车门坐进副驾驶。
车窗外灯火星星点点,夜色中的城市有别样魅力,环城路灯绕了一圈,一盏又一盏往后倒退。这些年他一直很难对这座阴差阳错留下的城市有归属感,但此时此刻慢慢生出了回家的温馨。
他们在浴室里开始,互相探索对方的身体,其实已经熟稔了解彼此,却依然如同初次一般充满热忱且兴趣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