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们都是斯文人,比不得叶辛酒桌上混惯了的,最后和叶辛称兄道弟起来,拍着杜清木的肩说你们家老杜一定给你照顾好。
女老师不敢多喝,面上带了点桃花色,觑着眼偷看的动作也大了些,叶辛起了逗弄的心思,“杜老师不给看的,看我的人要给我交钱。”
“那就看你也是一样的。”
“哈哈说笑呢……”
最后杜清木付了帐,一个一个安排车送回家,叶辛拿出手机叫代驾:“跟外科那些老流氓练出酒量了还,你摸摸我的脸烫不烫?”
杜清木用手背碰了碰,“有点。”
“那是醉了,”他扶着杜清木的手臂,杜清木搂住他的腰,“喜欢杜教授的人可真多……要是你不高冷就更抢手了。”
“你想多了。”
“哪有。”
代驾司机到了,杜清木把人扶进后座,自己也坐了进去:“要是觉得累……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有的人喝醉了寡言少语不爱说话,有的人喝多了表达欲极强非常爱说话,叶辛属于后者。所幸他只是话多,并没有什么惊人的举动,靠着杜清木的肩膀絮絮叨叨:“你们学校女老师还挺漂亮,对杜老师有好感的肯定不少,都怪你假清高……”
要是平常叶辛一定不会说这样的话。
“你也太讨人喜欢了,长得好看业务能力又高,和你一比我老感觉自己吃亏……”
路上声音慢慢小了下去,叶辛又问:“我的脸烫不烫?”
他抬手摩挲了半分钟,“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