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颂和没答应，但也没拒绝。

肖拥随自作主张地替他拿了衣服过来，伺候着他穿上，然后单膝跪在地上，替他将鞋子给穿上。

柏颂和一直垂目看着他。

肖拥随站起身，握住他的手，拉他起来。

直升飞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肖家的客人不明所以。

肖拥随拉着人登机，然后在一众的环视下，飞离了肖家。

等飞机落地，就有车在等着了，肖拥随拉着人，直奔国的民政局，甚至还故作镇定地说：“上次不是说了吗，要拍一张漂亮一点的照片。”

柏颂和诱由着他拉着自己走。

等都到了民政局，柏颂和稍微一停顿就迈了进去，然后就是拍照，登记，还有……宣誓……

柏颂和听着肖拥随嘴里的誓言，不为所动。

“柏先生?”工作人员提醒着他。

柏颂和看着肖拥随，对上他不安的眼睛，却只说了一句话。

“你知道错了吗？”

“噗通”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