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颂和被吸引了注意力,再不想跟他纠缠,就在起身要开车门的时候,梅肆雨却直接将他摁在了车身上。

柏颂的的后背被顶的生疼。

“你别傻了,柏颂和!”梅肆雨俊美的脸此刻却显得有些癫狂了,“干净?半点脏东西都容不下?你凭什么拿这些不可能的东西来要求我!柏颂和,你他妈的就是有病!”

柏颂和阴了脸。

“给我松开!”

“你以为肖拥随就单纯吗?你以为他就是那个你臆断出来的人吗?”梅肆雨嘴唇颤抖着,却字字透着狠,“你的佛祖是这样告诉你的吗!”

“梅肆雨你是不是疯了!”

梅肆雨直接去摸他的手腕,扯住了他手腕上的那个沉水链,极力拉扯,将柏颂和的手腕勒出一道血痕都不肯罢休。

“梅!肆!雨!”

那条沉水链终于崩断了。

珠子一颗颗地砸在地上,在无人的地下车库里面回荡着声响。

“你有多久没吃药了?”梅肆雨攥着沉水链的绳子,面色病态地伸到他的眼前给他看,“就靠这些东西?”

柏颂和手腕上的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梅肆雨捏着他的下巴。

“是你的错!柏颂和,是你的错!你凭什么那样要求我!”

“疯子!”

柏颂和直接将他给推开了。

——

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

只是手腕上少了一条沉水链,柏颂和总有些不安稳。

肖拥随最近似乎也在忙着什么,几次柏颂和想问他,都被他敷衍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