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肆雨看向车窗,“我是怕柏总重蹈覆辙。”
柏颂和对他的关心没有一点儿的感触,只是看着手机上肖拥随回的消息,说了一句:“梅总,其实我还挺喜欢那段暧昧不清的日子的,哪来的重蹈覆辙一说。”
梅肆雨一瞬间心脏痛到抽搐。
“许汀白……他会放过你吗……”梅肆雨声音已经有些奇怪了。
“他当年就是一个小孩子而已,”柏颂和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能被你们骗的团团转,你难道还能怕他吗?”
微信上又开始一个劲儿地蹦消息,逼问着柏颂和是不是言而无信,今天根本就不打算去找他了。
柏颂和不胜其烦,回来一个字——对!
然后就把手机给关了。
梅肆雨再没有说过一句话,也再没有看他一眼。
到了地方的时候,barret直接拥着一个东方面孔男孩子下来,一点儿遮掩的意思都没有,但眼神却一直黏在柏颂和的身上。
柏颂和对于这种事情早就习惯了,甚至能面不改色的过去跟人说着场面话,一副滴水不漏的样子,实在是让人难以下手。
要是一般人的话,或许会直接作罢了。
但这个barret却自信的有点过头了。
三人在卡座上坐下,俊男美女围了有七八个。
barret松了怀里的小男孩儿。
他对待柏颂和,不管是言语还是动作,都带着恰到好处的讨好。
不会让人觉得厌烦,也不会让人觉得过分,就是让人无从拒绝。
有人服侍,柏颂和该客气的是会客气,但该享受的,他还是会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