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颂和坐在那里,双腿交叠,看着球赛,“好。”

许汀白眯了眼,“这么好?”

柏颂和没什么感情地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许汀白猜不准他在打什么主意。

柏颂和说完,将长臂搭在沙发的靠背上,薄薄的眼皮子撩起,斜眼看他,“当然,什么不该做,你也应该知道,你最好别再挑衅我的底线。”

许汀白笑的极其恶劣。

周淑言连夜过来,打算带许汀白去七中附近的酒店住下,明天去考场也能方便一点儿。

许汀白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的柏颂和。

“哥他说明天去送我。”

周淑言眼里带着怨恨,压着声音,“颂扬……”

“是汀白!”许汀白直接反驳回去,“别叫错了,你不是早把我迁到许潮生那儿去了吗!”

周淑言眼里心疼他,“当时只是……”

柏颂和直接将电视的声音调大了一些,讲解员激动的声音充斥着客厅的每一个角落。

周淑言皱了下眉头。

许汀白朝着柏颂和看了一眼,然后看向周淑言,说:“我们出去谈吧。”

周淑言觉得柏颂和太欺负人,出去的时候将高跟鞋踩的“咚咚”响,但自始至终,她都没敢当着柏颂和的面说柏颂和一句。

周淑言带着许汀白到了院子里,上来就一通痛诉。

“颂扬,你为什么还是认不清柏颂和这个人啊!”

“是汀白!”

许汀白像是特别执着于这件事,言辞里的警示让周淑言的脑子都震了震,竟然生出了一丝的惧怕。

“颂……汀白,你是不是怪妈当年……”

“跟你们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