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直接走到床头柜前,劈手拿过空调的遥控器,一个劲地往下按。

十六摄氏度。

将遥控器重新丢到床头柜上,柏颂和连衣服都没换,直接裹着被子缠了一圈儿。

“关灯!”

才七点多。

“啪!”

灯还是被关了。

这房间里确实是够冷的。

柏颂和缠着被子,半点儿不让给他。

而今天肖拥随已经将他惹得过头了,自然是不敢再放肆。

小心翼翼地碰了柏颂和两下

柏颂和:“你再敢扒拉我一下试试!”

肖拥随到底是安生了。

最后那点儿稀薄的亮被黑夜彻底吞噬的时候,肖拥随嘴里的糖只在舌苔上已经就剩下一点儿奶香味儿了。

他还想吃

两人就这么睡过了一夜。

醒来的时候,柏颂和碰了碰肖拥随,发现他手是凉的,额头是烫的。

柏颂和表情寡淡,半点儿愧疚都没有。

但他还是给他叫了一个跟自己关系挺不错的医生过来。

在看到是谁躺在柏颂和的床上的时候,这个名叫梁台的医生震惊的跟什么似得。

“卧槽!卧槽卧槽!!!柏颂和你他妈的怎么把他弄到床上的!他、他是那个肖拥随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