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继今!”
“好好听我的话,”蒋继今拉开外套的拉链,单腿别进他两腿之间,将他完完全全困在身下,“不许再说分开,连想都不可以。”
他咬了下唇肉,然后赌气说道:“大领导可以管我的工作,但是管不了我的感情,谁知道我会不会有倦怠期呢。”
“为什么生我的气?”
向俞别开脸不说话。
蒋继今又问:“为什么生气?”
向俞不想回答。
老男人不依不饶地追问,他一口咬在对方的肩上,舌尖尝到一点铁锈味时,眼眶和鼻尖都开始发涩。
“你老是这样……”
蒋继今亲他的眼睫,“怎么不好了,告诉我。”
他一下一下用力推老男人的胸口:“当领导了不起,年纪大了不起,前任多了不起……我喜欢的是想象里的蒋继今,不喜欢现在的这个人。”
所以向俞很在意,做不到像蒋继今一样云淡风轻;他的心眼其实很小,容不下那么多蒋继今的过往和曾经。
他没办法……没办法当作不存在。
他会为自己无法参与的部分难受,会为蒋继今对别人的爱意痛苦,哪怕已经消散殆尽,也像一根刺扎在心里。然后为此情绪不对面目可憎,为此株连蔓引所有事情,变成另一个狰狞的、讨厌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