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伯雨眼眶发红,他快忍耐道了极限,“你知道我们什么就随意评判我们!?”
“我不知道你们什么样,可我总谈过恋爱啊,听你的意思他完全不在乎你,你单相思到现在连人在哪里都不知道!说不定他早和别的a做了已经被完全标记,你在这里心心念念不过只是自我安慰,连易感期都要一个人扛!”
陆伯雨站起来推了下方舒从背后抱住他,方舒释放的信息素同陆伯雨的信息素纠缠融合,他轻吻陆伯雨侧颈呢喃细语,
“我知道你背上受伤了,感谢你替我解围……只不过是帮你度过易感期,临时标记算是谢礼,度过这段时间我们再也不见,行吗?”
陆伯雨忍得辛苦却不找到途径释放,方舒又一直撩拨他,从前读书时老师说过ao结合是人类进化,拥有力量与极强的生育能力,但他一直不同意这个观点,他们一旦发请几乎和野兽无异,像屈服于原始欲望的动物。
方舒被一把压在墙上,陆伯雨抚摸他的腺体唇轻擦过,他喘息着利齿徘徊在腺体附近,方舒细指划过耳垂摸他脸颊,语气温柔,
“陆伯雨标记我吧。”
尖齿咬进皮肤信息素仿若实体,烫的方舒浑身发抖,快感折磨掳掠了他的理智,他咬着唇呼吸凌乱。
陆伯雨环住他的腰从后背把他抱起,进了卧室。
第10章 他连我的名字都不记得了
顾祝同一早去了方舒家,站在门口二十多分钟不敢敲门,刚鼓起勇气电梯打开方舒走出来,顾祝同第一眼看到方舒眉头都展开了,笑意还没表现出来眉头又紧皱。
方舒没来的及开口顾祝同冲过来扯掉他脖子上的丝巾,腺体上虽然只有一副牙印但血痂未消。
方舒刚才下去买t子避孕药和食品,陆伯雨还在易感期多少不方便,他穿着松垮的毛衣锁骨上成片的吻痕,粉唇上有血痂脸颊也有些浮肿,方舒和顾祝同在一起时如果晚上不节制白天就会浮肿,因此方舒在重要工作日会拒绝顾祝同的求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