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研揉了揉耳朵,她没听错啊,“秦队,黎法医说他不愿意啊。”
“你看你手下也听到了。”
“不好意思,我手下耳朵可能不太好,黎法医就当什么都没听见,是吧苗研。”
苗研站在旁边瑟瑟发抖。
她为什么突然这么多嘴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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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多,天色如漆,四周伸手不见五指,半个皎月被云遮住,暗淡的光落下,给别墅外平添了几分阴森。
看门的警卫睡得很沉,梁天连续按了好几声喇叭,人依旧趴在桌子上没有动。
秦澈把头伸出窗外,本想喊几声,却远远瞥见警卫旁边的白色水杯,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下车!他是不会醒的。”
“怎,怎么了秦队?”几人异口同声的问。
黎川淡淡解释,随即下了车,“他被人下药了,有人比我们早来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