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闻灯还是没敢去看白松谕的眼睛。
白松谕显然不打算就此结束,又冷又沉的目光仿佛化为实质笼罩闻灯周身。
闻灯竟然难得的感受到所谓的压迫感。
但这压迫感没有维持多么漫长的时间。
白松谕终于转移了视线,拿起了筷子。
闻灯这才抬头,入目的是白松谕微垂的眼眸。
“我还在想,要不要采取一些极端的手段让你想起来。”
闻灯讨好一般的给白松谕夹菜。
心中依旧战战兢兢。
什么手段,死刑吗……
闻灯现在回想起自己失忆那段时间白松谕的模样。
真的挺恐怖。
记忆从自己忽然忘记这位貌美的好室友,到自己无论怎么问这位貌美的好室友都沉默的不说话,最后自己看着好室友走进了厨房把菜给做了。
闻灯看着碗里的饭。
断头饭吗。
闻灯夹了一口断头饭放在了嘴里。
不过有一说一,白松谕这次菜做的确实不错。
在轮回前除了教白松谕做菜,其他时候他没有一次指使过白松谕做菜。
想到了这里闻灯忽然感到胸口有点闷。
是不是自己又在什么时候把白松谕一个人留在了家里太久太久。
闻灯一愣。
为什么自己要说又呢?
闻灯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慢慢的抬起眼睛,对上了眼前其实没有在吃饭只是在看着他的漂亮男子。
而白松谕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