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没打开门吧他刚刚没打开门吧他刚刚没打开门吧他刚刚没打开门吧
脑子的弹幕忽然空白了一秒,然后换了一句话刷屏。
我为什么要这么心虚我为什么要这么心虚我为什么要这么心虚我为什么要这么心虚
垂着头的闻灯看到了白松谕素白色的下摆,他这才把视线慢慢上移。
好奇克服了恐慌,他最终抬起了头。
白松谕已经早早的换上了演出服,身着素白印着纯金色细纹的长袍,开襟式宽松长衣在胸前用银链相连,宛如圣洁的神父,外面加上绸缎短披,踩着一双宫廷纯白长靴。
虽然他扮演的是公主的角色,但白松谕穿上那身不像个公主,而像一个要参加祭祀的圣子。
距离很近,闻灯甚至能看到他眼尾贴的碎金片在阴影下闪烁。
他垂眸看着闻灯,鸦羽般的长睫毛垂下。
闻灯对上了一双浅灰色的眼眸。
他心中的杂乱情绪好像被这双神性的眼净化了。
恍惚间闻灯似看到神明朝他流露出的悲悯。
依旧恍惚的闻灯不由自主的朝他的脸庞伸出了手。
他可能只是想触摸是否眼前这个漂亮又圣洁的生物真实存在着。
白松谕侧着头把他的脸颊送到闻灯的手心里。
那双极漂亮浅灰色的眸子也随之矮了下来,让人轻而易举的发现它们其实并不神性。
还挺意外的。
闻灯站在漆黑的台下,看向舞台。
舞台上的时序和一个小时前调戏他的时序全然不同。
时序站在舞台上,和镜子里的鬼魅对戏,褪去甜腻和戏弄,那确实是一张和时嬴百分百相似的脸,而时序此时依旧是带着笑,但是灯光凝聚在他的身上映照出的都是危险而诡谲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