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当闻灯刚转身不到一秒,有人揪住了闻灯的袖子。
不是时序,竟然是时嬴。
本应醉在桌子上的时嬴坐在原处抬起头看着闻灯。
闻灯并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又听了多久。
闻灯也不知道时嬴是否和时序一样知道什么。
虽然他看上去并不太清醒,身上的气息很压抑。
和周围压抑的气息截然相反,闻灯再次对上了时嬴的那双本应冷淡的眼睛。
依旧纯净茫然,就好像时嬴仍未醒来。
而时嬴这一次竟然皱起了眉,看上去有点委屈。
在闻灯停顿的时候时嬴又再一次抓住了他的手腕。
与此同时,时嬴皱起的眉头舒展,好像夺回了自己的东西一样,终于满意了一点。
闻灯看着被时嬴圈起来的手腕,心想完蛋了,希望之后能找一个钳子撬开吧。
时嬴可能是刚醒,声音还带点哑:
“不要走。”
时嬴的语气格外的认真执拗。
“这次,不要走。”
闻灯看出来时嬴是真喝多了,或许已经开始梦游。
他有一种直觉,时嬴说的并不是指要让他留宿,但是他对不上现在时嬴的脑电波。
热衷于凑热闹的时序也凑上来,伸手触摸闻灯的下颌。
“是啊,别走了。”
“学长留下来,我们会很开心的。”
冷漠无情的闻灯毅然决然拒绝了这对精神病的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