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白松谕竟然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他在发烧。

真神奇。

闻灯把脸颊贴到骑着重机车白松谕的后背上的时候,在心里默念。

以前的白松谕是不会发现的。

闻灯努力的翻着记忆,艰难的挖掘着。

或许有一次他们在回家的半路上突然下了暴雨。

闻灯正好书包里有把伞,于是他自然而然的把伞撑到了白松谕头顶。

可惜并没有挡多少,最后两个人都被浇成了落汤鸡。

当然还是闻灯更严重一点。

闻灯一回家就发高烧,但等到闻灯高烧好了,白松谕都没有发现。

闻灯装的太好了,而且在闻灯装的时候还要抽空逗白松谕玩。

所以,这次白松谕是怎么发现的呢……

闻灯靠在白松谕的后背上有点晕。

忽然视线里多出一只修长冷白的手。

白松谕把手伸到了后面。

“握紧我,就快到家了。”

闻灯笑了一声,声音闷的厉害:“危险驾驶啊。”

闻灯稍稍提起了精神,拍了一下白松谕的手。

但白松谕的手依旧没有伸回去。

重机车在马路上开的依旧又稳又快。

闻灯没有办法,握住了白松谕的指尖。

白松谕冰冷的指尖在自己的手掌里渐渐暖和起来。

闻灯有些游离的想到,自己的手掌好像柴火,周围穿梭的风都好像在助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