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老是挨打的原因?”
周成川想起自己被他妈妈打的那一次,唯一一次,重重地打在脸上。
从小他不怎么犯错,犯错他爸爸一说他就明白,改得也快。都说他是个知错能改的好孩子。
可惜,有些错误,没有容错率,只犯一次,就是深渊,没有可以改正的机会。
想到这里,手不自觉又用上了力。闫小山肩膀感受到了疼痛,去看他脸,发现又有了不好的神色,忍着痛,垂眼没回他话。
“是不是因为你调皮得多?”几分钟后,那手慢慢松了力,脸色也在努力恢复正常,转眼去望他:“所以才被打那么多次。”
“我调皮吗?”闫小山欣喜他情绪的把控,跨他腿上,仔细看他的脸,邀宠般:“那…你喜欢我调皮吗?”慢慢往下,抬眼:“我调皮,你会打我吗?”
周成川手不自觉去抓他头发,忍着那股子暴力,心底里暗骂:这不是故意的是什么?完了你。
一把把他搂起来反过身放自己身上,在他脖颈处笑:“你想我打哪里?”
………
仲季常托着那不受控的身子去洗澡,出一身汗,汗和热水相遇的瞬间,觉得畅快淋漓。
拿手洗的同时,脸又红到了耳根子,因为刚刚发生的一切好像是烙印,那每一次相融带来的欢愉都印在了每一寸肌肤里。
完蛋了,他想。
仰头闭眼,让水打在他脸上。还没来得及把多余的水抹开,门被推开,人进来又从后面拥住他,抵在了浴室的墙上。
“怎么?”仲季常慌乱转头。
“继续啊…”不由分说,拿嘴去吻,身体又贴紧了他,那莲蓬头的水哗哗地往两人相连之处淋,声响变多,呻吟变大。
“太放纵了…这样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