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仲季常身体往前移,躲开他的怀抱,不过标间的床不大,只能微微躲开些距离。
江夏心里滋味不好形容,说是狂喜吧,又觉得这种狂喜不应该,毕竟这种情况可是造成了他的苦恼,可确实抑制不住啊。
说是苦恼吧,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有种依着他不行,不依着他也不行的恼火。
还是说,该按照自己的想法来要撇脱些?总这么瞻前顾后,解决不了事情。
就算真的惹生气,一样很好哄不是吗?
他鼓起勇气把身子挪到他身后贴紧了他,在他耳边:“我住口,那不住手你看怎么样?”
“?!”仲季常感知到他的大手,吓得想逃,却被紧紧的箍在怀里。
“我帮你。”江夏语调诚恳,呼出的气体却带着戏弄。
“不用…”
来不及了。
仲季常闭眼忍耐,眉头蹙得紧,他不喜欢这样的自己,莫名其妙变成这样,好像还变不回去的那种痛苦。
怎么形容,覆水难收…
身子随着他的动作变得没力、发热、滚烫。
好一会儿,那只大手黏了东西,手拿起来瞧了瞧,又望了眼怀里把脸埋在枕头上的人,笑说:“原来…真正的害羞是这样。”
“什么样?”仲季常声音透过枕头传递出来,羞得无地自容。
“就,难得一见,很…好看。”
“……”
江夏发现他依旧奇怪,还把身子蜷缩起来,躲避得更严重,靠近他:“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