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他在想象怎么个特殊法,听见身后有人喊他,只好跟养花人念念不舍道别:“我走了,您玩儿好。”
“祝你有个开心的人生。”
“一定。”
江夏把雪糕分给三人,给仲季常的时候,指尖相碰,发现他有所躲闪,抬眼去看他,目光也在躲。
这让他心底里开始猜测:难不成,是真生气?可…和以往不像啊,这么难懂吗?
四人吃着雪糕,开始戏说小时候吃的种种,好多似曾相识。
闫小山说:“怎么味道都那么像?”再看看雪糕里的玫瑰花朵:“可这不是花做的吗?”
“大部分比例,还是牛奶加糖,所以吃着肯定是一样的了。”周成川回他,望了眼自己牛奶雪糕里夹杂着的洋槐花。
“你小时候最喜欢吃牛奶雪糕了,牙又好,喜欢咬着吃,吃多了,脑子还不会痛。”
“是啊,现在想想,我们还能一块儿这么舒服闲散地坐着吃雪糕,真是幸运。”
“你意思我们都是这个世界的幸运者,”仲季常转动着自己手里的雪糕,里面夹的是黄色迎春花,他在旁边笑他:“那该感谢谁呢?”
“感谢谁?感谢自己呗,难不成还感谢上苍留我一命,感谢月老,没把我和小山的红线剪断?”
“我觉得吧,我们是幸存者,是不是更合适一些?”仲季常有感而发。
“幸存者?”闫小山把头探出来,隔着周成川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