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季常在旁边早就已经笑得不能自拔,还是那么好逗啊,随便一说,还能因为自己的想象而害臊。
接着逗:“想了些什么?”
“没什么…”江夏右手牵马往前缓慢行走,眼神一直往地上瞅。
“不实在啊,想就说嘛,还怕我笑话你?”仲季常左手牵马走在他身旁:“你说了,不就好满足你了?”
“还是不要了,这茫茫草原,没有遮挡,而且…那么做,很是危险…”
“噗~”继续发笑:“哈哈哈哈…还怕人看见啊…”搂他腰,吻在脸颊:“不怕,看得见摸不着…”
江夏偏头,想说要不要让他吃吃亏啊,太嚣张了。再转头盯着他眸子:“你说真的?出什么事你不要怪我。”
“能出什么事…”
“让你今天再也站不起来…”说罢将他一把抱起,往马背上扶,自己脚踩马蹬那么一跃,勒紧缰绳,把他箍在自己宽厚的怀里,坏笑在他耳边:“忍着啊,別哭…”
窸窸窣窣一阵儿,打马往前,一边笑一边开始实施他的惩罚。
这个场面真的是,一只手牵另一匹马跑在一旁,另一只手牵自己马的缰绳,还得让人好好在自己怀里,不要掉下去。
实在是难为江夏了。
仲季常一上马就已经后悔了,这个着实太危险,只能想想啊喂,不能…
“?!!”
仲季常紧张捏住马鞍边沿,所看见的,是前方一览无遗的美景,还有往前奔驰的马头。那马鬃随着马的奔跑变换着形状,是种循环,就像他现在所感知到的刺激一个样。
升起降落,升起降落…
江夏所看见的,是前方袭过来的风景,被怀里忍不住颤栗的身子所分隔开,从他两旁展现开来。
他抑制不住内心的狂热,因为此时的节奏完全由他来把控,上下求索,探知从未有过的五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