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站在一棵树旁,望着那边计分人员挥旗示意,见手牌数字上涨,获得两只兔一只鸟两只野鸡的计分。
满意一笑,一转头,被裴晨压在树干上,惊慌瞪他:“做什么?”
“回报啊…”拿猎枪抵着他下巴:“仲季常不是吩咐你,让你报答我吗?”
江夏本能要推他,却被那猎枪往上一用力,后脑勺重重地靠在了树上。
“别动…我的子弹可一发都没用。”裴晨凑过去准备尝尝他是什么味道。却被人一挥手把他那没握好的枪挡开,一脚踹了过来:
“你疯了,还在比赛!”
裴晨往后一躲,没被他踢着,戏虐一笑:“那意思是比赛以后再来报答?”
“?”江夏困惑得不行:“你什么情况,到底什么癖好。”
裴晨没回答,接到比赛时间终止的信息,捡起枪往休息区走。
江夏在后面跟随,望他后脑勺,想半天不知道他现在打的主意。心想:要是能在他脑袋上打上一枪就好了。
休息不到十分钟,喝水补充了体力,就开始骑马在山坡草地上狩猎。
这种狩猎就是自由的了,找到你认为合适的地方,不能超过的安全区域,对象还是兔子鸟儿,野猪难寻。
江夏骑着先前跟他合拍的那匹棕马,跑到了一处山坡上,去等待那些猎物。
想起刚刚工作人员把那些被射杀的动物尸体当面清点的感受,不太舒心,随后又觉得这种心境太过矫情。
在这种心绪里挣扎了一会儿,瞧见从山林的那一头放出好些兔子鸟儿,比赛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