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算是看见他们仲家所有人了,就在隔壁,盯着那说不出话的仲振全。”闫小山爬着楼梯,说起今天去打水看见的阵仗:“我还仔细瞧了眼他们的神态,没有一个是悲伤的,但是脸上愁容都是一个样。”
“算是活该,不过他们几兄妹现在担心的,怕是他仲振全忽然走了,遗嘱怎么分吧。”“他们这种家庭,不是早就应该分配好了吗?”闫小山走到了门口,等他拿钥匙开门:“不是还有专门儿的律师管着那份遗嘱,等走了再拿出来念什么的。”
“仲振全不一样,听仲季常说,遗嘱被改了好几次,总还是会去扯吧,你今天看见仲广源了?”周成川进门将钥匙放托盘里,去倒水喝,越喝越渴。
“看见了,瘦得很,没什么精神。”闫小山也跟过去,拿自己杯子猛着灌水:“和他电影上映那天的意气风发比起来完全是两个人。”
喝完水,俩人也感觉身体奇奇怪怪的,发烫发热,口渴焦躁,猛灌了水依旧不行,难受死了。
呼出来的空气感觉都是热的,关键是大冬天,外面那么冷,却觉得屋里跟炭炉似的。
互望对方的时候,双眼就像是安装了正负两极的磁铁,一秒之间,俩躯体就控制不住,贴在了一起,嘴也就吻在了一起。
“是不是很奇怪…”周成川边脱衣服边吻那热唇,揣测发生这种情况的原因。
“是好奇怪…”闫小山忍不住,整个人都跨了上去,在他脖颈处找着发泄点。
拥抱在一起后,感觉更热了,越抱越紧,像是要融到对方身体里面去。
周成川抱着闫小山的双腿,都来不及往床上扔,往桌上一放,想去快速解决突然袭来的激情。
它似火,似烟,似雾,抓不住摸不到,却烫得让两颗心雀跃不已。
桌子咔吱咔吱响了好一会儿,周成川将闫小山翻了个身子,拿桌上的水仰头狂喝,水没全进到自己嘴里,好些洒在了那另一滚烫的身体上,他顺着那些水,快速地全啜饮了个干净。
闫小山在这阵控制不住的疯狂里,也去拿水喝,却因为晃动幅度太大,喝不着,有些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