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就出去啊,”蔡大勋见他那抑扬顿挫的感叹,用脚踢他一脚:“你减点儿肥,可能还显得我这客厅宽敞点儿。”
“不不…我就算瘦成一根竹竿,也改变不了你这狭小屋子的事实。”蓝胖子喝口酒嘲笑他。
“就跟你那屋子多大似的,”向问翻他一个白眼:“30多平方,装你这么一坨肉,”托了托他的肚子:“也是难为它了。”
“好了好了,这只是开始嘛,”仲季常碰酒杯,表示这些都是小事:“以后他俩肯定会,一室一厅换小两室,在从小两室换成大平层,再从大平层换成联排别墅…”
“借你吉言,”蔡大勋和向问跟他碰杯,特别响,表示接受他的祝福:“也祝你们一路顺风。”
大家仰头狂饮,欢闹入座。
沙发板凳坐满,没位置的最好蹲坐在地上,一起吃着炸鸡披萨,喝着啤酒可乐,欢声笑语。
“还别说,上次那些画,有人买,”铂金王吃着披萨说:“也都不讲价。”
“那个价钱还讲价,那他就不配拥有我们的画。”伍灵啃着鸡腿儿:“不过,能在画廊讲价的,也是佩服。”
“为什么?”闫小山不懂。
“又不是菜市场,一幅画和一个人之间也是一种缘分,对上眼以后就产生了一种默契,价钱就次要了。”伍灵回答他:“就跟爱情一样,能是讨价还价的东西吗?”
“你的画也拿去挂在它画廊里了?”周成川问一旁吃鸡腿儿的闫小山。
“挂了啊,就两幅,还很小。”
“卖出去了?”
“卖了,几百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