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等等。”裴晨吩咐他。
他就站在那片热带雨林里观看,好多花开挺大,最后瞄到一种食肉植物。上前看,这是他给自己讲过的:捕蝇草、茅膏、夹子。
他蹲身,笑了笑:这就是他说的那三根刺?非得全部触碰才能夹起来?他拿手去碰,第一根,没反应。全部一碰,夹子一夹,赶忙抽手。
“对植物也有兴趣。”裴晨递给他一个手牌。
“还行。”江夏起身:“听说这种植物在猎物第一次滑过后,会对它有20秒的记忆判定,要是判定失误,对它来说是一种无畏的消耗。”
“是吗?”裴晨望了眼那夹子,没什么兴趣,不过说了句:“有些生物,就算进化出再强的机制,都敌不过人的一根手指。”
说完,裴晨带他去了练习枪法的靶场。那里已经有人再练习。
嘭!嘭!
“射击飞盘?”江夏远看那些射出去的飞盘瞬间被击碎。有些人坐在休闲区观看,抽着雪茄,发出喝彩。
“散弹枪,以前玩儿过吗?”裴晨站在一射击位置,咔喳!把枪上好子弹。瞄准,等待飞盘的高高抛起。
嘣!嘣!
只中一发。
“没有,就用过以前农村打野鸡的猎枪。”
裴晨又将子弹上膛,递给他:“试试。”
江夏举起枪,姿势其实都差不多,好像要比他爸爸的那把要重。飞盘抛出,他快速瞄准,扣下了板机。
随着俩声枪响,全中。
裴晨笑得更开心:“你还有多少惊喜啊江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