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张?”他开着车侧目瞧他:“怎么个慌张法?”
“脸色苍白,嘴唇哆嗦,全身冰凉,神情慌乱,眼珠四顾…”
“你说的是他?”江夏嗤笑一声:“我知道你打什么主意,用不着怂恿我去见他。”
裴晨侧过脸去看他,简直好奇得想掘地三尺,把他埋地里的想法看个明白,忍着那份冲动:“你说说,我怎么想。”
“呵呵…”江夏特地放慢了车速,配合他的好奇,开始一番言论:“首先,需要一个你看上的人,那人不仅长得要漂亮,还得合适你胃口,性格还得戳中你的癖好。
仲季常就是难得一见的好礼物。不仅美得人人都想拥有,偏还一副高傲脸,越是高傲,你越想靠近,想让他有作为一个礼物的自觉。
礼物嘛,你得慢慢去拆它的包装,一层…一层…去发现里面的光华,最好在打开的那一瞬间发着光。”
车转向一个小道,江夏望了眼前方一小立牌,确定没有走错。
“继续说。”裴晨等不及,因为他说的,全是他心底里想的,正中靶心。
想不到心中所想这么被人慢慢扒开,居然有一种羞耻的快感。
“那光耀眼,纯白,这个时候,你就会把礼物慢慢把玩在手里观赏,转来转去地看。看他是否每一处都跟你想象的一样完美。
好了,看够了,那就要开始玩儿了。
怎么个玩儿法呢,需要彰显出你的掌控力量,不仅要让那礼物屈服,还得不情愿,越痛苦越好。
这个世界上什么最美?一个美丽的东西破碎的瞬间,就像一个极美的玻璃球…哐铛…”
裴晨一惊,瞄了眼自己的下腹,惊喜过望地朝他望过去,亢奋起来:“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