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又拿烟出来,不过没有抽,让它自由下落。
再拿两支,一支点燃叼嘴里抽着,一支撇成两半,往下落。
“你看见没,下去的,永远不可能是一样的。”
“无聊啊…”
“你说人要是齐唰唰往一山谷里掉落,会不会有两具一摸一样朝向,一摸一样姿势的两个人。”
“不可能的,体重、下落的地点、当时的气流、还有下面的阻挡、最后摔落的地方,很难嘛。诶,你是不是想像烟头一样往下坠?这样挺好其实…”
“行了行了,每次喊你出来话就多,听得累。”
“渣男,需要的时候喊我,不需要的时候又喊我滚。你说,你既然不打算跳下去,那你打算做什么?”
“要你管。”
仲季常将嘴上燃着的烟头也往下扔,这次的跌落,燃的那一面先着的地,火星在弹的瞬间迸发,像是一小小烟火。
他满意一笑,下桥,回家。
……
周成川躺床上睡不着,闫小山也躺陪护床睡不着。一高一低两炙热的目光互看。
闫小山说:“生着病还瞎想呢?”
“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
“你每次想了,眼珠子都吓人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