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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季常接到保安电话,听他传达了江夏的话后,缓缓挂了电话。
站起身走到窗边去看,看不清他是否还在下面,过了会儿才在远处街道看到他骑摩托远去的影子。
他转身看这办公室,他以前觉得这里跟他屋子差不多一个味道,除了他不喜欢的皮质椅子和一旁的皮沙发散发出来的味道。其它都差不多,冷的、黑的。
“你在吗?”他对着漆黑的办公室问。
没人回答他,他双手自然垂立,站着等候,过了几分钟,他才听见他即熟悉又讨厌的声音:“我在。”
“一直没走?”
“没有。”
“你觉得我是不是做错了?”
“一开始就错了,不该把人拉到你这边儿来。现在又让人家走,渣男说的就是你了。”
“噗…我?”仲季常笑它,从桌上拿了钥匙和手机,手机里未接电话全是他的,揣兜里,出了办公室。
进电梯的时候,又笑了几声:“渣男…渣男怎么定义的,我倒是很好奇。”
“先勾引人家在先…”
“等等,我什么时候勾引他了。”电梯到达一楼,他出了电梯,往后门走。
“一开始啊,你忘了,在那里不知廉耻的欢爱,明明看见人家了还不慌张,眼神递来递去的不是勾引是什么?”
“唔…我觉得你夸张了,不然当时应该表现得无比惊慌,”仲季常双手一摊无奈笑说:“再害羞得红了脸,然后畏畏缩缩地提裤子,那场面可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