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本来就傻嘛,再傻能傻到哪儿去?”
“再傻,就保护不了你了。”
“是吗…你要保护我…那…我再想想…”
“不用瞎想,”江夏把右手大拇指举起,在他左手大拇指上盖章:“你瞧,我们有过约定,我对你,生死相随。”
“好…好…”
说着话,仲季常满意睡了过去,手就那么一直牵着。
江夏望着他的睫毛,拿手轻轻抚过他额角的头发,亲在那颗红痣上。
应该不叫红痣了,是个疤。
人所经历的一切,全写在身上。时间就是皱纹,身体的伤害就是疤痕,心里的,怕就是这种癫狂的行为了。
想着这些,自己也跟着睡了过去。
……
第二天一早,他刚朦胧睁眼,就瞧见仲季常瞪着眼看他,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他又放回自己嘴里啃着,发出声响。
“?!”还没好?他把他手拿出来:“季常?”
“你受伤了。”仲季常语气冰冷,想是在质问。
“哪里?”
“手,是不是又是我做的?”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