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将手上的叉子取下来,看了看,较上次而言,简直就是小伤,血都没有流多少。
他不回他话,只是在想怎么让他恢复正常。
知道他现在又在胡言乱语,虽然一个人胡言的时候很有可能说的话才是真话,也有可能心里这么想过,意志力薄弱的时候就会把心底里的话说出来。
但是他知道,有些人说这话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赶人走,说得越狠越好,找着人的心里弱点去说。
不过他没找对,他说的那些,在他听来,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他现在唯一在意的,根本不是身份匹配不匹配,而是怎么尽最大的力量让他不受到伤害。
光这一点做到就很难了,就像今天,裴晨故意拿视频给他看,不就是想借着威胁,占有他吗。
江夏起身,到他身边蹲下,牵他咬坏了半边指甲的手指,余光瞧见那浴袍没包裹完的脖子,全是咬痕。
心疼:让他得逞了,你才疯的?
仲季常惊慌把手缩回到自己怀里,结巴起来:“不小心弄的。”
“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什么都知道,你不用防着我或是赶我走,不管你发生什么,我这辈子都守着你。”
“什么都知道…什么意思?”仲季常坐起身,手依然握紧在胸前,直愣愣地看他,内心一凛:“我用不着你可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