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知道，他每天拥在怀里的人过往到底经历了什么，你猜，他是会可怜你，更加心疼你，还是觉得你不堪，心里从此有个疙瘩？”

“不会…这两种都不会…他不是这种人。”仲季常又垂眼，他不确定，不敢确定。

“你足够了解他？”

“……”

“人心隔着那么多东西呢，要不要试试？”裴晨靠近他，声音变得更加得意：“当时听你说，已经脏得不成样，别提我有多好奇了，拿到这些视频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兴奋吗？”

“你就说，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仲季常不喜欢他的那些言语以及势在必得的语气。

“上次不说了吗？喜欢把干净的东西弄脏，就这么一点点癖好。”他拿手指去碰他下巴，轻轻抬起：“我今天带这么大礼，不得奖励我一下吗？”

“……”

“奖励完，我就答应你，不发给江夏，成你我的秘密。”

说话间，开始吻他的脖颈，伸手打了个响指，一服务员端了一瓶子酒，放木托盘里，轻轻搁水面上推给他。

裴晨继续在那脖子边闻边吻，目光一侧，伸手去拿那酒壶，呼吸在他耳边，笑说：“你说好不好？”

仲季常继续在凝神思量：他知道，他知道会怎么样？自己怕他知道吗？会觉得脏，离开吗？不会…他不会。

那可怜自己吗？以后相处，都会投过来怜悯自己的眼神？他闭眼去想象那张脸上出现这种目光的模样。

最怕的就是那种目光，他讨厌，非常讨厌！

裴晨仰头喝了口酒，把酒壶里的酒往他锁骨窝处倾倒，边倒边说：“这锁骨，真是完美，你瞧，盛着酒，像极了美人杯。”

说完将嘴凑过去喝掉那盛在里面的樱花酒，颜色和池子里的颜色相差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