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能太自降身价，让人觉得你不配跟他同桌吃饭，同一屋说笑。

仲广霖驾轻就熟，特地瞥一眼他，笑他学的努力，却实在僵硬。他也回个无可奈何的眼风给他，表示只能如此，再不能做得更夸张了。

仲振全拄着拐杖迎着人，一行人进屋。进屋前介绍：“犬子，仲广霖、仲季常。”

“一表人才，好样貌，有福有福。”

说着客套话进屋。

好嘛，仲季常数着那人头，一个、两个、三个、四个、足足9个人，落座后满满当当，笑声此起彼伏，充满了整个房间。

仲季常随着他大哥坐下，打算就当个壁花…不…壁虎…坐观吧。

坐观可以，酒得一杯一杯接着敬，茅台，这个酒最喝不来，完了完了…

最后他们说的话，全都成了刺耳模糊的声音。只有在仲广霖手在桌子底下提醒他时，才强睁着眼，含笑示意：对对，你们说的都对。

说的都是些什么呀，为什么不讨论政策落实具体没有，哪里还需要改进。孔子孟子、老子庄子…什么？还有道家的由来…

他眯着眼，强撑着精神，等待结束的同时，感受到一阵目光，那目光凛咧，却有着一种滑稽的戏弄。

是在看我吗？

朦朦胧胧拿眼去瞧那人。50左右，头发梳得光亮，一大鼻子显眼，衣着简单大方，看不出有多昂贵，只是领带夹，是什么牌子的限量版吧…

那人一直拿眼注视他，只不过喝酒的档口，有意遮挡一下那赤裸目的性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