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恕我招待不周。”

那人纵声笑，随后朝他一眨眼：“说说吧，这个店主为什么还没结婚，喜欢什么样的？”

“额…饱暖思…”仲季常没说出口，却都能领会，都欢声笑起来，谈了合同细节，约好签约时间，出发去看音乐会。

他猜想，估摸着也是这人的意思，吃饱喝足，谈谈女人，再聊聊艺术。

音乐会挺无聊，他坐里面儿觉得挺晕，站外面抽烟等他们。却瞧见一女人从里面出来，打着电话。

奇怪的是，讲电话的期间一直往自己这边瞅，仲季常笑眼看过去，是个熟悉的脸。见她讲完电话，四周望了望，走到他旁边：

“你好，能给支烟吗？”

仲季常拿烟给她，并且帮她点燃，笑问：“不进去了？”

“不去了，被电话打断，”女人夹着烟，一手肘搁在另一只手掌上笑说：“平常最不喜欢的，就是做一件事的时候被打断。”

“你喜欢交响乐。”

“比起音乐，我更喜欢听它的观众。”

“比如…我吗？”

“呵…”女子见他直接，轻轻一笑，卸下伪装，笑出一种魅惑。

仲季常抽烟，将目光放在了她的脸上，双眼有神，嘴形很正，略施粉黛，看起来很是优雅，他想起上次见到的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