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季常跷着腿,开始有了无尽的想象。
江夏推门出来,裁缝眼睛比他还亮,觉得自己手艺非凡,造就了一个什么不得了的神话似的,左看右看。
嘴里不停的赞美人身材多好,自己手艺家喻户晓可是没得说的,瞧瞧,瞧瞧,搁门口就是个人形招牌。
仲季常从沙发里站起来,双手抱臂,拿手抹着自己嘴唇,满意得不行。
身材高挑自不必说,在合适的剪裁里,优点全然凸显出来,肩膀宽厚,胸膛结实,后背笔挺,还有那屁股…啧啧…就是那脸,虽然棱角更加分明了,但是怎么更傻了?
“怎么…觉得自己不该长这样?”他开着玩笑看向镜子里左顾右盼的江夏。
“不方便,穿这个。”
“又不是要你去做事情的,你就站在那里不动,能多不方便。”
“那么贵,就穿一次,不可惜了吗?”
“可惜什么?”仲季常穿好自己的西装外套,示意出门,推门的时候在他耳边说:“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穿,直到被我撕扯得不成样。”
“撕扯?”江夏走出裁缝店,困惑:“什么意思。”
“呵…”俩人一同在人行道上往前走,仲季常模自己下巴说:“晚点儿回家,让你见识见识,”见他还是不懂,笑他一眼:“走吧,先带你去见识栔城的慈善晚宴。”
此时已是深秋,路两旁的梧桐树叶纷纷下落,人踩着沙沙响,车轮一带,卷起扬起几片,随后被环卫工人开着落叶机器车,清扫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