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
“是没错,”仲季常在办公室接到傅均的电话,想起那两起命案:“那天我是跟他在见江大桥待了些时间。”
“你上去的时候,除了他没见着其他人?”
“没有,怎么了?”
“那女子的男朋友尸体在江下游找到了,推算的大概死亡时间是11点到12点,监控又只拍到那男的上桥。”
“是跳江自杀?”
“也不排除,监控画面拍到那男子上桥,他也跟着上了桥,随后就是你们俩下的桥,整段桥上没有监控,所以…”
“所以…”仲季常想起他拿手锤那钢桥的一幕:“你们怀疑他推的?这不可能,根据你们推测的死亡时间,我都跟他在一起,一直待到了第二天早晨,再去的你妈妈那里吃的馄饨。”
“只是猜测,不过在那桥上找着一血迹,取了那血迹,做个对比。”
“那不用麻烦了,那血就是他的,我上去的时候他正敲着那桥呢,后来我问他干嘛敲啊,不痛吗?他说他爸爸去世,难过嘛。”
“你看见的?”
“对,亲眼看见的。”
“真是悬得很啊,这几起案子有千万丝线联系吧,却都拧不到一起去。”
“你们警察不就干这事儿的?丝线越多,越是考验不是?”仲季常跟他轻松玩笑:“对了,你孩子几月生啊?到时候办不办满月酒的?我要不要准备个大红包呢?”
“年底去了,当然要个大红包了,干爹白喊的?”
“哟,那我得赶紧存点儿钱,可不能乱花了。”
“你还需要存?那我可好奇那红包得有多大了。”
“期待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