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仲季常走到卧室门口,转身又叮嘱他:“记得把头发吹干睡啊。”
“好。”
江夏望着他进卧室,自己也进了自己那间,正从包里拿那两幅画出来,在墙上比着往哪儿挂。
仲季常又走到他门口关心问他:“是不是缺个衣柜?”
“我随便搁床边儿就行。”
“那不行,衣服会皱巴巴的,难看死了,”摸了摸下巴:“明天去给你买一个。”
“买个简易的架子也行,我衣服不多,这间房间放衣柜好像也显得小。”
“行吧。”
说完人又走了,江夏探身去望他,摇摇头笑得欢欣。
手里拿另外一张自己画的他的肖像,看了半天,找了透明胶带,贴在枕头旁边。
后一想:每天都能见到了,还贴着,会不会太像个变态?对了,还贴枕头旁,实在是太像了。
他又取了下来,叠起来放自己的本子里,将本子放在枕头旁,躺自己铺上枕着自己的手臂,笑得意味深长。
还是忍不住,侧身将自己轻握的拳头搁自己嘴上笑出声来。
上一回他因为太困睡昏过去,第二天醒来发现他躺自己旁边捏自己的手指睡得香甜。
他当时还吃惊好久,想着是不是做噩梦了跑过来的,怎么进来的都不知道。
这次要不要假装睡着,看他怎么钻进自己被窝,怎么牵自己的手,会不会说些什么话呢?
虽然接连好几天没睡觉了,很困很困,也得忍着,明天反正没活儿做,可以睡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