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大家就都信了,对他们家退避三舍。
以前农忙会帮忙的亲戚邻居也都不帮忙了,有什么村子里重大的事件也都跟他们没关系。
就像被边缘化了的人,只在自己的方寸间待着。
“好了好了,”这是村长的声音:“大家都不要责怪他了,那是我让他画的。”
“村长?你这包庇不完了,怎么可能是你让他画的。”
“就是我嘛,这花叫彼岸花,很多寺院都种着呢,我在一本书上看见过,那是形容人死后去的世界,轮回之路,大家不觉得很好看吗?”
“好看什么呀!”
“别说,还可以其实。”
“散了吧散了吧,啊…”村长扶起跪在地上认错的江夏,抬头的时候,发现村长的笑很奇怪。
原来是他…
他一直在自己身边游走呢。
“轰隆隆———!!”
又是一阵雷鸣,江夏僵硬的全身瞬息间恢复正常,那愣了很久的眼皮才缓缓闭上。
他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就在隔壁,似乎是有人在骂一个人,无休无止,另一个人始终没有回话。
“全怪你!村子里凑钱修庙都没我们的份,你知道在农村一个人被孤立了生活有多难吗?”
“瞪着我干嘛?你有那股气势,就去烧了那庙!妈的!都是些什么人!这村子没法儿待了!”
“怎么就生了你,怎么就走背运走到这步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