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招我过去,不怕被人知道,影响你什么名誉?”
“能影响什么?我也刚进公司不久,是个没人管也管不了人的副总,更没人在意我助理是谁了。”仲季常拿烟给他:“你爸爸是被冤枉的,我知道。”
“你知道?”周成川惊讶,接过烟,将烟捏了捏。
“我爸那天跟人在书房聊天,我偷偷听见了,他们那圈的,都知道是谁做的,只是不说,看戏呢。当然了,最主要他们也认可这种做法,最好笑是什么?他们说闫嘉朗手法不够高明,要是他们的话会更聪明更细致。”说完嗤笑一声:“可怜呐。”
“他们可怜?”周成川听出些别的意味。
“你猜闫嘉朗现在会不会得意洋洋地夸赞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无人知晓?结果懂的都懂,都在背后笑他蠢。”
仲季常拿打火机打出火苗,俩人拿烟靠近那火,同时去点烟。
“你经常在你爸爸书房门口偷听?”
“嘿嘿,不止,”仲季常仰头吐了口烟:“我在那里安了个监听器。”
“你这…”
“该听的,不该听的,我都听到不少,不过你别指望那些话能帮你爸爸翻盘。”
“我知道,那些都作不了证据,几句话就能让他们解释清楚,律师说那是人喝醉了胡说,简简单单一句话就什么也不是。”
“不过来日方长,说不定他们会自己暴露也说不定。”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