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能是什么,车祸是假的?”
“呵呵…在车里奄奄一息等待救援的时候…被人一刀…”周成川收回捏他下巴的手,眼神变得凌厉,指着他的心脏:“直直地,刺进去…结束了他们的心跳。”
闫小山身体一僵,脸色煞白,半天说不上话,只能不敢信地望着他:“是…我爸爸…”
“怎么?觉得你爸爸是个好人,做不出这么决绝的事来?”周成川眼神充满了鄙夷:“大善人闫嘉朗!爱栔城,爱栔城的人民,为栔城的建设呕心沥血。”
“我知道我爸爸不是好人,用不着讥讽。”
“怎么?说你爸爸两句还不高兴了?果然是血浓于水的好儿子哈。”
“我不是…”
“不是什么你,这是本能,你身上流着的就是他的血!”周成川面露凶光,朝他脖子一捏:“怎么着,要不要我告诉你,那天你爸爸一边儿打电话威胁我一边儿派人制造那场车祸,把自己做的一切脏事扣在我爸头上就算了,还要了他们的命!”
“威胁你…为什么要威胁你?”闫小山用力扯开他的手,往后退。
“因为我有他说话的录音!”周成川见他躲,更加气愤,伸手又攀扯他的头发:“他当时说的好啊:你自己选!选你爸爸妈妈的命,还是手里那录音…”
“这些…我都不知道…”闫小山头发被拉扯,为减少点疼痛,不得不把头仰起,脸却被“嘭!”地一声按在了墙上,额头受损,脸颊摩擦得太疼,话说得不清楚。
“你当然不知道了,你被保护得多好啊,”周成川凑过去在他耳边使劲咬:“其实当时我选择什么结果都一样,你爸爸早就计划好一切,那录音根本成为不了证据,你猜他为什么要在生日那天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