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没睡觉,没了理智,才赌气般上来?
“今年多大了?”向问不知道他心里的责怪,开心地继续问他,对他很有兴趣。
“23。”江夏接着喝酒,目光一直留在站在露台墙边的仲季常和罗远身上。
他们说着笑,内容都是他们共同的经历。而且…很般配。
“这么小?我们这最小的可能就是季常了。”
“他多大?”江夏停止喝酒,好奇问他。
“25了。”向问笑回:“不过今天来的那位叫小山的,也是23岁。”
闫小山本来和泰山李说着话,看见江夏上来,走过去道谢:“谢谢你上次的帮忙,我还没能感谢你什么东西。”
“不用谢。”
“我才说,你们两个一个年纪,年轻就是好啊…”向问无比羡慕:“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正要感叹过往,被泰山李喊了过去。
闫小山坐他旁边见他愁着眼,眼睛里还有血丝,精神面貌不太好,也不知道说什么话,就都各自喝着酒。
江夏酒喝完一瓶,不知道是不是喝太快,还是没休息好,或者是烦闷的心情。感觉眼睛很干涩,甚至有些晕,晃眼间闪过一张脸。
是谁?小山?
他转头去瞧,可能是迷糊了,揉了揉眼,关心问他:“你上次说有人不让你走,怎么现在可以了吗?”
“他已经想通好多事了,”闫小山说起来有些宽慰:“还让我出来工作。”
“他?”是上次见过一眼那男子吗?随后又关心问:“你妈妈呢?她好吗?”
“他说因为术后需要恢复,等康复得差不多,就又送回云溪疗养院。”
“那就好了。”
“你爸爸呢?他在疗养院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