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里离家远…离这里远吗？”闫小山忙低头喝豆浆，希望他没有听到那个字。

周成川抬眼，见他一直小心翼翼，不免有些难受。瞧见他嘴角有豆浆沫沫，伸手打算去擦，那人却闭眼紧张起来，以为又是要打他或者扯他。

心阵痛一秒，用大拇指轻轻擦去他嘴角的豆浆沫，强着笑：“不远，地铁能到。”

“那就好。”闫小山开心，笑出一脸的熟悉面容，让周成川有些发愣，这么容易吗？随后拿出一把钥匙。

“房子钥匙。”

“恩。”

他们埋头吃早餐，似乎在某个节点达成共识，努力去忘却。

或者重拾从前的情感，都像商量好似的，不去提及，尽力压制一些会使对方敏感的话题。

只在生活上互相慰问，互相关心，就能继续往前，带着欢笑往前。

周成川坐在办公室，偏头去看窗户外的大楼，被早晨的阳光照射，反射出耀眼的亮光来。

嘴角有了难得的笑，那笑很温暖，也久违的舒适。

第31章 琴声

江夏接到谢英的电话，有些抱歉：“对不起师傅，昨天那主人家出了事，就去了警察局…杀了人…我也不清楚具体原因…那跟赵工说…这笔工钱还能拿到吗？好…我现在正在车上，快到了…那你先去，我一会儿就去找你…好。”

江夏下了车，走到北街的时候，遇见了陈婶儿和她儿媳，正招呼着客人吃早餐。

见他过来，陈婶儿就跟见着一个什么可口食物般兴奋上前：“小伙子，又看见你了，怎么面容不好？是发生了什么吗？”

江夏本能要绕过去走，听她言语关切，又站在原地乖乖回她：“没什么事，就是晚上没睡觉，现在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