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却被抱了起来,那人焦急地说:“我们去医院。”
“不…不要去医院。”闫小山醒了过来,嗓子干涩,努力去制止他。
“你发烧了。”
“吃…个药就…能好。”
“……”
周成川给公司打了电话,说有急事请个假:
“恩…我看看晚上有空加个班,你们先把审计做完,对了,让小周帮我去趟税务局……对…他知道,他跟我一起做的清单…好…不会耽误…我中午过去一趟…”
挂了电话,出门去给闫小山买了退烧药,回来后扶他起来慢慢喂给他,吃完扶他躺下,用手机翻看发烧后怎么降温的方法,起身给他弄了冰袋敷在额头,有水滑过就拿毛巾去擦。
随后拖椅子到床边,一直坐着看他,去听他呼吸是否平稳,心跳是否正常,嘴里喃喃说的话是否是想要喝水。
闫小山又从熟睡中慢慢睁开眼,见周成川一直盯着自己,缓缓说:“我没事,你不去上班吗?”
“你什么时候生的病?昨天喝酒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周成川言语责怪,眉目担忧。
“我也不知道,就是前几天头有些痛,吃了点药,以为是普通感冒。”
“为什么不说?”说完低头,生病了还去喝酒,回来又被自己那样对待,能不加重吗?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明知道这样不对还去做,难不成这就是你想要的结局吗?
闫小山见他又陷入自己的困境里出不来,伸手握住他放床沿的手:“我…没有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