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唏嘘声夹杂在一起。
江夏想起他经常做工时路过西街口子,会经常碰见那女子。长得不是很好,身材有些胖,总是愁着眼。
他从来没跟她说过话,但是经常瞧见她跟人吵架。
右边眼睛有些发痒,他用右手指尖揉了揉,闭眼的时候,却看见了那女子笑着从楼顶跳下来的场面。
“?!”他一慌,左手的酒杯掉落,哐当一声响,又雾了一眼的红。
“你怎么了?”谢英见状问他。
“我…”江夏不知道怎么回话,只能使劲去揉那只看见画面的眼睛,最后恢复了正常,眼角被揉红。
“是不是什么虫子进眼睛了?”李婶关切问他。
“恩…可能是。”
听他说完,李婶继续嗑瓜子聊天,谢英和董大叔也继续说着他们工地上的谁谁出了事故:“自己安全措施没做好,那电锯保护盖自己取下来,结果刀片飞出去,把自己眼睛给锯瞎了。”
又是一片唏嘘感叹…
江夏听他们一直说着别家事,虽然环境很舒服,他却觉得吵,加上刚刚那清晰吓人的一幕。
不知道原因,脑子昏昏沉沉。
他抬头去看紫荆树,风很微弱,只吹得动最底端孤零零伸展着的两三片叶片,其它聚拢在一起的,都纹丝不动。
他就去看那几片叶子,被那微风吹得左右轻轻反转。
最后人走完,他收拾了桌椅,回自己卧室,将那张上了颜色的画挂在了墙上,坐在床头盯着看了半天,好像那手指依然在上面来回流动般,遂笑得酣甜。
躺下看着天花板,渐渐有了睡意,眼前又有了些碎片似的记忆,一侧身,那记忆里,有人牵着他的手熟睡,指尖被捏得紧。
……
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