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本座,又在得意做了什么好事?”
时序叹出一口气:“我好喜欢您。”
那边顿了一下,时序就倾身过去捧起明月仪没有温度的手捂在自己手心。
明月仪问:“次次见山君你都要心虚?莫不是果真做了什么?”
“怎么会!”时序猛地拔高声音以彰显自己的清白:“我与她如何您不会不知道吧?我们清清白白!”
“是”明月仪平淡道:“清清白白的一日夫妻。”
“……”可真糟糕。
他只能再次解释:“您知道的,是权宜之计,我自然事事以您为先的!”
“是,权宜之计。”明月仪抽出来手,毫无感情道:“一日夫妻,尚且能叫你怜悯她,也为她打算来日,事事以本座为先,就是藏着掖着糊弄于我?”
明月仪冷冷看他:“也苦了你,当初既要想着如何求我原谅,还要想办法救他,明光殿里抄错经文的时候莫不是在盘算如何救她吧?”
“自然不是……”时序哭丧着脸,深觉自己死到临头。
还以为这些都过去了,但怎么今日还要算账?
啊呀呀,这可怎么是好。
“尊上……”时序捂着额头:“忽然头晕……”
“嗯,想不到如何接着糊弄本座,自然头晕。”
“……您”时序扯着明月仪的袖子暗自咬牙切齿:“您揪住我一个小辫子就千百年地不放过……”,他垂下眼凄然,“我到底要被您拿捏到何年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