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是为了扰乱视听。
他还以为自己是被认错了,谁料人家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他身上的咒术解了一多半,打的很吃力,阿律古不遗余力,灵曜一边招架一边寻找退路,阿律古冷着脸劝他束手就擒,灵曜不解:“您折腾这一遭又是为何?”
法杖舞地呼呼生风,阿律古刚才差点就成了,现下正恼怒,灵曜问他也不回答,只说他认降了还能少吃点苦。
灵曜没明白什么叫少吃点苦,紧接着手腕剧痛,被阿律古摸过的地方疼得要命,像是断成了几百截或是碎成了一堆粉末,然后每一点细碎粉末都在叫嚣着剧痛,痛觉从指尖蔓延着像臂膀而去,紧接着四肢百骸都开始拆家,各自疼各自的,最后还都要告知灵曜。
他早被阿律古种了要命的咒术。
眼看着姻缘线再次出现,阿律古要借着他同弥蓝渡外面的一丝联系逃逸,灵曜挣扎起来,捂着手背上的点朱默念尊者庇佑。
能被关在这里面,说明阿律古危害不小,所以不能叫他跑了。
这样想着,灵曜终于强撑着爬起来,将问心刺穿阿律古,可剑刃毫无阻拦穿透,他这才发现阿律古身上空荡荡,喜袍下仅有一副骷髅,没有丁点皮肉,问心恰好从两根肋骨中间穿过。
三途川的水这样毒,能将不死之躯泡地仅余一副骷髅。
阿律古掀开灵曜,喃喃着捂住衣服上空荡的孔洞:“不要露出来,书书害怕。”
“书书不怕。”
他摸着衣服下的肋骨,安抚那半截骨头,神情宠溺,看地人头皮发麻。
紧接着阿律古笑了:“等我出去了,就能给你找一个安身之所,到时候你就能回来了。”
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