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说好了要娶你,我不食言,你看,今日我来了,你没有久等吧?”
“怪我杂事缠身,家里事情太多,一时半会不能脱身,书书没有怪我吧?”
“都怨我,叫你受委屈了。”
灵曜抿嘴屏息,听阿律古一个人喃喃不休:
“早就该娶你的,可每回都找不到你,你叫我好找。”
“烟柳洲是不是开了花——当初说过,烟柳洲春日一好我就回来了。”
“书书?你怎么不理我?”
阿律古顿了顿,很是歉疚委屈:“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我知道,是我的错,我不该误会你。”
“书书……”阿律古捂着瞎了很多年的眼睛隐忍啜泣:“你骂我几句,打我也好,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你总不理我。”
“你怪我眼瞎,只爱皮囊,我反省了,如今这只看重皮囊的眼睛我不要了。”
“我心里只有一个你,你是知道的,不管是程书还是巫陈宿玉,错都是我的,可我真的只喜欢了你。”
灵曜在心里叹了几口气,为他太迟的悔悟和早已来不及的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