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明月仪险些陷入魔障,危急时候是灵曜将他喊回来的。
明月仪皮笑肉不笑:“本座并没打算做什么。”
是吗?灵曜总觉得这人仍旧在心里谋划着叫自己皈依。
想起压在头顶的大山他心有余悸,当时可太危险了,差一点就答应了,好在他关键时刻力挽狂澜!
“尊上,您真不打算出去吗?”他扯着有的没的随意问,捻着地上的卦豆,辨认出来上面的脉络是什么作用了——封存记忆的。但是有几处问题,用了或许能起效个十年八年,稍微受点什么刺激就会想起来:一个残次术法。
不过用在人身上或许容易失效,这人倒聪明,放在卦豆上,只要卦豆还在就不会失效——可下咒之人不知道有没有考虑过卦豆会丢?
“这个法咒有意思!”灵曜兴奋抬眸,却在看到明月仪的瞬间莫名心虚。
明月仪看着他,嘲弄暗生:“有意思吗?”
“自然!”灵曜清咳两下,觉得明月仪看自己的眼神幽深地可怕,他心慌移开眼:“尊上您不要那样看小仙。”
“为何?”
那双垂爱过众生的眼睛用这种亦正亦邪的目光盯着一个人看可真是太叫人心慌了,尤其配上那枚泪痣,说不清是引诱还是悲悯,他笑,你心慌,他不笑,你又想:这天下诚然是没什么意思。
青衣小鬼头皮发麻:“您这么瞧我,总叫人觉得无情人偏生多情恨——凡间话本子总喜欢这么写:一个看着清心寡欲高高在上的人对一个人情根深种,生死不悔。”他说到兴起,“尊上喜欢听戏吗?有机会小仙带您去!”
明月仪没搭理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