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跨步走过去要扯过小叫花子,他气势汹汹,奚容宣挡住刚闯下祸的小叫花子:“没有,容安,你冷静一点儿,我们清清白白!”
根本没什么断袖这回事,方才只不过是梁元来做窃贼,被他发现了当场捉住而已。
至于那样一个姿势,要不是奚容安,他们甚至都不会注意到有伤风化。
奚容宣本来对梁元的行为很失望,眼下要紧的却是帮他瞒着奚容安——不能叫容安知道阿元的真实目的,否则容安处处针对阿元,知道阿元做的事情,必定不会放过阿元。
小叫花子缩在后面手足无措,奚容安冷笑着看容宣挡在他跟前。
“怎么,怕我对他做什么?”
“男人是个什么滋味儿,王兄尝过了我还没试过,既然能叫王兄色令智昏,想必不差,王兄不如叫我也试试看?”奚容安冷笑着说出过分至极。
“容安!”奚容宣也气急了,听到这话两眼发黑:“你明知道我不可能对阿元有什么逾矩的想法,你!你!”
袖子里,尖锐的蛇齿一下一下刺入奚容安手腕,咬出许多血洞,一丁点的毒液在伤口灼烧着,嫣嫣试图叫醒奚容安,提醒他逐渐逼近的危险,可奚容安被眼前一幕刺激地失去理智根本没注意它的示警。
奚容宣你了半天,容安冷冷笑着,没注意到越来越近的压迫感和若有似无的水声。